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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程湘湘满心嫉妒和不甘的同时，程以泽依然定定地望着白小白，却对柳玉珍说，“妈，我这里有事，你和湘湘先回避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柳玉珍不说话，目光从程以泽的身上移到白小白的身上，雍容高贵的目光里深得像一潭湖泊，看不清，摸不透。
“以泽，她是？”程湘湘看着白小白，心痛着，迫切的想要从以泽的口中，真实的听到白小白的身份，“她，她不是你的临时秘书吗？”
程以泽答非所问，“离开这里。”
口气还特别的不耐烦。
“湘湘，我们走。”柳玉珍没有再多看儿子和白小白一眼，直接转身，从程湘湘身前擦身而过时，背对着儿子又说，“你的事情忙完后，记得给我打个电话。”
“可是，舅妈？”程湘湘拧了拧手中的炖汤，“以泽的汤？”
“放那里。”柳玉珍说了一声，头也不回，程湘湘望了望她的背影，又回头望了望程以泽和白小白，看见以泽还紧紧的握着白小白的手，心里虽然很痛，但还是很识趣的将汤放下，然后转身追着柳玉珍而去，“舅妈，等等我。”
“舅妈！”程湘湘咚咚咚的追下了楼，柳玉珍微微回头，“那个女人是以泽的临时秘书？”
“好像是。”程湘湘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，“又好像不是。”
“是华成的员工？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柳玉珍胸口急促起伏，似乎有一股闷气，最后沉沉的叹一口气又说，“跟他爹一样，就知道玩年轻漂亮的女人。”
“……”如果是玩就好了，问题是以泽这么些年来，只有一个白小白。如果是玩，她程湘湘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。
“我们走。”
程湘湘跟上去，“舅妈，您不怕以泽因为女人耽误集团的事吗？奶奶一直想让大舅回华成，要是因为女人……”
“以泽不会。”柳玉珍踩着高跟鞋，优雅的离开，“不管他是不是好-色，是不是爱玩女人，他都不会像他爹一样不务正业的。”
程湘湘哦了一声，本是想如果有柳玉珍的反对，白小白应该很快就会被赶出华成，没想到柳玉珍不管这事。
她失落的前去开门。
柳玉珍看着她，“湘湘，下次不许说你大舅的不是。如果他肯回华成帮忙，也是一件好事。你奶奶也希望程家这个大家族，和睦相处。”
“舅妈，我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，我只是更希望以泽当华成的继承人。”
柳玉珍迈出门口，“华成的继承人，应该是有能之人担当，不是谁希望是谁，就是谁。”
“舅妈，我下次说话一定会小心的。”
-
卧室里，程以泽仍然紧握着白小白的手腕。
只是力道没有之前那么用力，但仍旧是霸气的不容她挥开。
不过这时白小白心中的愤怒，减少了许多，许多。
程湘湘叫程以泽的母亲为舅妈？
那么程湘湘就是程以泽姑姑的女儿？
所以就不可能是程以泽的未婚妻喽？
但是为什么程湘湘看程以泽的目光，明显的带着爱恋？
还是，堂妹爱上堂哥了？